論文摘要:藝術本來就是很玄的事兒,藝術流派的歸類和界定似有跡可循有證可考,但在發展中要完全梳理清,尤其是當代藝術之后這一段兒,實在是太難了。這在西方也使得很多藝術史家茫然,使得藝術家茫然,更況論讓中國的藝術學生!所以在這一說不清的進程中怎么前行,這是一個很值得探索和思考的問題。也是一個長期綜合的過程,需要不斷地學習,有效的教育和學生個人的準確判斷能力。這是從一門關于西方現代藝術和西方當代藝術的區別的課上得來的聽后感之類的文章,西方的藝術評論家對他們的藝術史的時期如數家珍,界定也明確無比。但對于中國的很多藝術家和藝術學生卻很難有個清晰地頭緒,這是環境、教育、歷史等等因素的結果。縱觀當今東西方藝術,客觀分析后暢想未來,有感而發。本文選自《文學界》。《文學界》創辦于2005年,是由湖南省作家協會主管及主辦,國內外公開發行的大型文學期刊。其前身為老牌文學雜志《湖南文學》;自雜志創刊以來,《文學界》以高水準、高規格的選稿要求以及新穎的版面設計,主打作家專輯和原創版,在眾多文學期刊中獨樹一幟,被譽為近年來最具活力的文學期刊,其獨創的“,轉自[星論文網]作家封面人物”是其金牌欄目,已推出數十位國內外著名作家,在海內外產生廣泛影響,取得了良好的口碑和文學效應。
關鍵詞:藝術,體系,中心,教育,發展,文學界
一
做為中國一個美術院校的學生,憑自己就把西方當代藝術和西方現代藝術分清楚實在太難了。這種可能性不是一味靠在學校刻苦研究就能實現的,畢竟你要研究就得有研究的材料,這一點,國內可能不完全具備。另外,即使從學校的老師那兒聆聽訓誨都未必能聽到,因為對西方藝術史的脈絡清晰的,在西方取到真經的“唐僧”畢竟也是少數。而在他們,大概以為這基本的常識性的藝術史和脈絡是不需要自己再多此一舉地講說一番的罷。中國的院校課堂上不是有專門的美術史課程嗎?自己且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沒必要摻和這一腳罷。他們似乎是從發展脈絡清晰的奄奄一息刻板的西方藝術體系逃回了不成體系的卻蓬勃待發(至少是待整理且皆有可能)的中國現當代藝術體系。
然而中國現在的藝術體系和脈絡完全是屬于自我整合階段,也一心想跟西方藝術接軌,但舞弄了半天,似乎也沒接上,倒是搞得個的熱鬧非凡——什么主義都有,而有的主義在西方已經進了墳墓,只留下幾個名子在藝術史上寫著,并把幾件作品陳列在美術館里作為紀念,這都是宣告XX主義的死亡,因為有新的XX主義發展替代了它。然而在中國,你會看到在西方已死的XX主義還在掙扎,甚至有起死回生的嫌疑,只是轉移了陣地的感覺。各種死亡的西方XX主義在中國這片廣袤無垠的紅土地上生根茁壯,開花結果。雖然說是玩兒別人玩兒剩下的,倒也自得其樂。一片紅火光景。像一個派對,奇怪而有魅力。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有很多。首先中國的國民性中有“拿來主義”的根,你玩兒我也玩兒,大家一起玩兒。聽起來這是個玩笑話,不過確實也拿來了很多,以至于西方很多流派從標本的命運在中國似乎“起死回生”了。盡管聽說西邊某主義已經“玩完兒”,但這不正好嗎?你玩兒完了就該我玩兒了,“你方唱罷我登場,西方不亮東方亮”嘛。另外,我想也是最關鍵的,就是中國藝術家對西方藝術脈絡和界定的不清晰造成的,而且對這些“西方神話”有憧憬,中國的藝術圈現在也在創造很多神話。
這樣玩兒下去,肯定是各玩各的,也許永遠沒有“東西合璧”的那一天。有人說地球已經是一個村兒了,資訊又這么發達,以前不可能,但現在怎么可能接不起來呢?我想這不是簡單的一個外部環境,硬件改造的問題,這絕對是一個軟件升級的問題。而且還是一個細節大于大關系的問題,是要經過幾代不斷換血(很關鍵的環節:教育環境),在大關系逐漸明朗,細節漸漸到位,東西體制和操作逐漸規范,國際間的展覽、評論、藝術家之間的交流都一體化時才有可能達到一個村兒的感覺。
以前藝術的中心在法國,后來轉到美國。會不會有天就轉到中國呢?不是沒可能,如果到那時中國的藝術家和評論家對西方藝術發展史的脈絡和各主義的界定仍不清晰就實在說不過去了,然而想想似乎也無傷大雅,中心都在這兒了,清不清楚只是個時間問題,也許藝術的中心到中國時中國還根本沒覺察到。會不會就是現在呢?
二
西方的藝術家在頭腦中對西方藝術發展史的脈絡和各主義的界定會如此清晰,我想這跟他們的教育和思考方式、整體的人文性格有關。所以他們總能給自己一個定位,且不斷能梳理自己前進的方向,無論自己所作的受到怎樣的追捧或批評,這個清晰地脈絡總是自己堅持下去的理由。因為是在預見藝術史,且參與藝術史。這一層上,西方的藝術家們在有意扮演“先知”的角色。當然在這個角色中藝術家最多只參與了一半,評論家至少是另外的一半。這一點,中國的評論界和藝術界是缺乏的。總之,清楚些總要比摸著石頭過河好。
當然,太清楚也有不好的一面,就是會局限,會陷于不自由。好比大家一起做游戲,玩了幾天下來,便漸漸有了規則,有了禁區禁令,這自然會限制參與游戲的人。西方藝術發展到現在的瓶頸也許就在于此,一切都太規范了,看似自由的藝術(一個主義對一個主義的更替,就是為了打破規范追求自由,但往往又多了一層限制)卻越來越不自由。本來為了好玩兒的藝術越來越不好玩兒了,個人化的行為如今成了集體操作的流水線,造星(藝術家的成功)、生產(集體行為)、藝術家的創作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在他背后有很多人和機構,在他前面有很多不確定,在他周圍有很多錢在運轉,這和一個商場里的貨物的距離越來越小,藝術家不再是自己藝術的主宰,藝術也早從圣殿中走下圣壇,如今已在運作超級規范成熟的“怡紅院”淪為了明碼標價的“風塵女子”,藝術家便是賣“兒女”的生育工具,生了賣,賣了生,這生育跟生意摻和在了一起,已由不得藝術家自己想怎樣了。
三
藝術本來就是很玄的事兒,藝術流派的歸類和界定似有跡可循有證可考,但在發展中要完全梳理清,尤其是當代藝術之后這一段兒,實在是太難了。這在西方也使得很多藝術史家茫然,使得藝術家茫然,更況論讓中國的藝術學生!所以在這一說不清的進程中怎么前行,這是一個很值得探索和思考的問題。也是一個長期綜合的過程,需要不斷地學習,有效的教育和學生個人的準確判斷能力。所以應該在弄清西方藝術發展史和清晰界定各個時期的基礎上,多了解西方藝術現狀,多思考自身的藝術發展實際情況,批判地繼承和發展。
愿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像中國近代的發展進程一樣,從西方取得了理論,然后摸索出有中國特色的發展道路。藝術中心轉移到東方也許將不再遙遠,在西方藝術和其市場面臨瓶頸的時候,也許會真應了這句話:你方唱罷我登場,西方不亮東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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